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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大卫闻言，脸色阴晴不定，低头思索着，没回话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在见到易九歌已经快失去耐心，准备离去的时候，黄大卫猛地抬起头，盯着易九歌的背影，声音低沉地说道：“刘延平有一个助理，叫小芮，这个小芮不是公司内的人，但刘延平非常器重他，刘延平在外边吃回扣、贪污公司钱的事儿大多都是通过这个小芮经手的，只要抓住小芮，就能摸到刘延平！”

    易九歌冷冷盯着黄大卫，“你跟刘延平就没一点脏事儿？”

    黄大卫舔了舔嘴皮，说道：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跟刘延平真的没啥事儿，你硬要说有的话……去年他生日，我给随了两万块钱，还有今年三月份的时候，他有一批朋友来酒店住了一个多星期，根本没入账，事后他请我吃了顿饭，这种算不算？”

    易九歌闻言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像黄大卫刚说的这种事儿……太小了，拿着这些事儿想对刘延平发难是不现实的，顶多是隔靴搔痒。

    “啪”

    易九歌点了支烟，抽了一口，问道：“这个小芮靠谱吗？跟刘延平是什么关系，为什么我之前查了查不到这个人？”

    黄大卫沉吟说道：“查不到是正常的，这个小芮是刘延平的远亲，年纪比刘延平小三岁，这人据说心挺黑的，前年的时候还失手把一个人给打成了五级残废，要不是刘延平在市内活动关系，小芮早被抓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之所以查不到他，我估计是因为这个小芮平时也不常在江湖道上混，跟公司也没啥交集，他平时也就帮刘延平办一些刘延平不方便出面的事儿，像什么需要收大钱的时候啊，或者需要跟某个老板谈判，但自己不方便出面的时候啊，所以，他从某个程度上来说，算是刘延平的代理人吧。”

    易九歌点点头，“这个小芮住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黄大卫不假思索地回应道：“我曾经听刘延平提过一嘴，这个小芮住在市郊区的龙源小区，我曾经见过小芮两面，这个人不太善于交际，我估摸着他的活动圈子也不大，应该就在龙源小区一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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